话说他的工资好久没涨过了,由纪子治病住院的费用已经拖欠很久了,欠黑心医生森鸥外的债也没还清
这样下去,他这辈子可能都要耗在港黑做牛做马了。
太宰治看着眼前的白发少年面色逐渐变得沉静,他的周身像是有一个漩涡在慢慢扩大,即使无言也能明明白白地从中读懂他的心理。
这种既好懂,又摸不透的感觉可真是糟糕透顶,害得他无时无刻都想将人剖开来一探究竟。
泷川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现在进去应该能躲过检票员。
只是最后一节车厢上着锁,他琢磨着要一刀劈开。
太宰治抬手制止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曲别针,“青弦总是想着通过暴力解决问题,真是不好的习惯啊。”
“……”
“咔嗒”一声,锁头应声而解。
“撒~我们进去吧。”
太宰治伸出一只手做出“请”的动作,泷川青弦揣着袖子迈进去。
这个时期的列车座位是木质结构的,乘客们三三两两坐着,也许是泷川向前迈步的姿态过于自然,没有人注意到突然多出来的两个“偷渡客”。
一节节车厢寻过去,泷川顺利看到一个金发猫头鹰的后脑勺,对方身边坐着的是炭治郎三人。
“哟,杏寿郎。”泷川走过去,手肘撑在椅背上,对着靠窗的炼狱打招呼。
“青弦,你也来了吗!”炼狱杏寿郎抬眸,眼里满是欣喜与热情。
炭治郎也投来视线,看着浑身白得发光的泷川才恍然回神,“啊,之前那个身影果然是你呢,青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