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唤的一声姐姐,李贤显然是不想,也不愿意听李初的话,按李初说的去做的。
李初道:“你问的我已经回答你了,你听是不听那就是你的事,我管不着。但是,你定要记住了,如果这一次你依然不听我的,那么接下来有什么事,你都不需要再问我,因为你就算再问,我再为你出主意,你依然还是听不进去,也不会按我劝你说的去做,如此,又何必再浪费我的口舌。”
是啊,何必再浪费她的口舌,此时此刻,李初为李贤分析的一切,都是按李贤面对的问题摊白出来的,如果李贤不愿意,还要继续的一意孤行,按他自己想的走下去,李初不会再劝了。
李贤明白李初话中的意思了,不太确定地道:“只有和母亲道歉才可行吗?”
“母亲和父亲是一样的,你需要得到父亲的认可,难道不需要得到母亲的认可,母亲是大唐的皇后,她手中的权力是父亲给的,父亲可以收回来,可是你不能抢,你敢抢,母亲就敢让你讨不了好,绝不会手下留情,你该比谁都清楚母亲的手段才对了,你如今不就是狼狈不堪了?”指出眼下的李贤是何情况,这一切要说没有武媚娘的手笔,那他们就都是傻子。
李贤道:“姐姐既然明白如今我的一切都是母亲所赐,姐姐就知道这是母亲要对付我,这样我竟然还要去和母亲赔礼,这不该。”
冷冷地一笑,李初道:“不该,你知道什么叫不该?你若是知道不该,你就该安安份份做你的太子,而不是不自量力的去对付母亲,挑衅母亲,你今天的一切都你咎由自取的,让你去赔礼,就是想让母亲原谅你,如果母亲原谅了你,那么你就可以平安无事,反之,如果母亲不愿意就此放过你,李贤,你这个太子也就当到头了。”
武媚娘的敌人,她是绝不可能轻易放过的,就算这个人是她儿子都一样。
握在武媚娘手里的一切,武媚娘都不可能再让任何的人抢过去,不信邪的人,来啊,只管的来试试,武媚娘会证明给他们看的。
李贤脸色一白,李初道:“这个情况你心里有数,最是明白不过,否则你今天来寻我做什么?”
自己最是清楚不过的事了,偏偏却不肯承认,李初给他出的是最好的主意,他却认为自己不应该低下这个头,那便随意吧。
是啊,随意,李初是能劝的都劝了,如果李贤依然我行我素,有什么后果他自己去承担,李初是不会,也绝不可能在李贤的要求下去帮他对付武媚娘。
李贤犯下的错,李初看得分明,武媚娘的心里,权力是可以让她保护自己的手段,有了权力,她就可以站在高处,再也不会有人可以伤害她,也不可能再拉她下马。
没有人可以给武媚娘的安全感,武媚娘就要凭自己的能力,自己得到。
深深吸一口气,李贤啊,他这辈子最大的幸事是生为武媚娘的儿子,可是最大的不幸也是生为武媚娘的儿子,因为武媚娘为他清扫了所有的障碍,他可以在李弘去后顺顺利利的成为太子,可是,武媚娘的强势,就算作为太子的想与她争锋,她却也绝对的不会允许。
李初已经把话说得够明白的了,如果李贤就是不信,就是要一意孤行,李初可以预见李贤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