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一眼看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李初笑笑地道:“没什么,只是正好让我看到有人堵上驸马,这些人都表示质疑我的眼神,那么多达官贵族我都看不上,偏偏选了一个白身,他们想帮我教训我的驸马,或许也想教训教训我,毕竟贵为公主,选这样一个驸马,我确实不像样。”
明明是说着自己做的事不妥当,可是听在谁的耳朵里都知道,这是明怪自己,实则更是在怪那些的人太不自量力了。
“哦,看来你们是对朕教导出来的公主有所异议啊!”李治定是第一个要给李初撑腰的,他的女儿,配什么样的人都配得起,只要她高兴,她可以选任何人做驸马,轮不到他们说三道四。
“天皇,臣等绝无此意,绝无此意啊陛下。”连声地叩罪,这样的事,为什么会闹到殿前,裴观这是不要脸了吗?
一个男人靠一个女人撑腰就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吗?
不好意思?一丝都没有。裴观是个通透的人,他会惹人非议就是因为李初而起,那么借李初来解决他被人当面堵路,更想折辱于他的事,有什么问题?
李初是公主,裴观早就知道,他不想当官,李初也早就知道。
两人都是对对方相知所以才在一起的,这样一来,他们不应该相互帮忙?
当然,绝对是裴观更多的需要李初帮忙,那也没有什么,都是夫妻了,谁还计较谁帮谁多一些?
李治冷声地道:“朕的公主亲眼看见,亲耳听见的,你是说朕的公主在诬陷你?”
“不,不是的陛下,不是!”这怎么答都是错,李治话里的套,套得人牢牢的。
李治道:“天下百姓白身者何其多,身为朝廷命官,当为百姓谋福,仗势欺人,你们连公主的驸马都不放在眼里,素日在外又该是何等的招摇,欺压百姓?如此为官者,非百姓之福也,来人,夺去他们官爵,逐出宫去。”
作为一个要给女儿撑腰长脸的父亲,要做的什么事,不用李初说他都知道。
“陛下,陛下饶恕,陛下饶恕啊!”真就是一时不愤,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让自己落得如厮田地。
除夕宫宴被夺官赶出宫去,更有李治一番话下,往后他还能当官,能当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