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常乐姑祖母过几日要进宫,寻个机会同她服个软。你是小辈,同长辈说几句软话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知道?”李治没有能把此事解决,征得武媚娘的同意把李初放到军中去,想起另一桩事,提醒李初。
李初问道:“姑祖母进宫为何?”
她可是记得武媚娘有心要给常乐大长公主一个教训,所以啊,李初立刻警惕地问起李治来。
“是你母亲设宴,不仅是她,就是你城阳姑母他们都会来。”李治同李治说明白了,不是只请了一个人,而是武媚娘设宴,有心将李家的宗亲们全都请进来,至于其他的人李治选择不说。
“母亲没有同我说过。”李初确实没有从武媚娘的嘴里得知此事,因此显得疑惑,李治道:“你母亲做什么事还要告诉你?”
身为皇后本来就有设宴的资格,想什么时候设宴请人就什么时候。
李初能把武媚娘卖了吗?说武媚娘因为常乐大长公主上回告李初状的事正想对付常乐大长公主?
“你这一回好好地表现,不许再像以前一样避之不见了。”李治指着李初,每回宴会的事李初都避之不来,李治头痛得紧,有言在先地警告李初,不许李初再躲了。
“是是是,我这一次一定安份的呆着,哪里都不去,父亲可以放心吗”眼看事情不对劲,李初既然不想让武媚娘和李氏的宗亲交恶太过,只能是盯着,关键的时候能拉人一把就拉人一把吧,最重要是别让武媚娘有事。
李治道:“还是要给你挑一个驸马。”
看吧,又提起驸马的事了。李初透着无力的道:“父亲依然旧话重提。”
李治一眼的扫过李初,“当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驸马是一件很让人伤神的事,比起去挑一个驸马来,孩儿宁愿上阵杀敌。”看这话说的,李治瞪大了眼睛,想骂李初又不知从何骂起。
最终李治揉过李初的头,宠溺的一叹,“罢了罢了,你想如何便如何,你是大唐的公主,不需要在意旁人的眼光。没道理你不想做的事都得去做。不嫁也好,不嫁就留在我们家,以后一心一意为大唐做事挺好的。”
听听李治这话,完全就是从利己的立场出发,但也是这样的想法,才能让李治同意李初,不再催她挑选驸马。
“父亲父亲你早该想明白了,我要是不用出嫁,以后就能一心一意为大唐做事,什么婆家娘家的我就只有一个家,就是李家。为女子者最惨了,夹在婆家和娘家中间,里外不是人,倒不如只有一个家。”李初一个劲的说着只有一个家的好处,一定要帮助李治固定她不用择驸马的想法。
斜过李初一眼李治道:“果真从多年前开始讨要一个承诺,你就打算不择驸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