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话倒也在理,事情确实可以这样的说。
“陛下,太子来了。”一会儿的功夫,李弘竟然也来了,李治闻之道:“猜猜你哥哥为何而来?”
“需要猜吗?”李初轻轻地询问,都是各自心知肚明的事,何必说破。
“父亲。”一问一答间李弘行来,经年后的李弘越发显得成熟内敛,自然也是越发的俊美,一身浅色的常服行来如同从画里走出来的人,瞧得李初满意笑着打起招呼,“哥哥。”
李弘板着一张脸,待李治喊了一声起,他反倒跪下了,李治问道:“弘儿这是何意?”
被问的人朝李治拜下,“我是太子,也是当兄长的人,贤儿和显儿之过都是因为孩儿没能教好他们,眼下他们在外受罚,孩儿只请父亲饶过他们,要训要骂孩儿愿意代受。”
道明来意,叫李治看向他,纵然看不清李弘的样子,并不妨碍李治看向的他。
李初立在一旁并不多言,李治要不要看在李弘的份上放过李贤和李显是李治的选择,眼下的李弘仅是做了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如同她带李显一道前来,又让李显连见都未曾见到李治便让他在外面跪着。
每个人都有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
李治问道:“你知道他们犯了什么错?”
李弘答道:“能令父亲动怒罚他们下跪,事情定然不小,孩儿明白。”
“明白,你就不应该为他们求情。”李治语重心长地说来,李弘却浑然不在意地道:“他们做错事该罚父亲可以罚,孩儿无话可说,可孩儿是他们的兄长,教不好他们,他们受罚,孩儿都要为他们求情,因为他们是孩儿的弟弟,我是他们哥哥。”
什么样的错都好,李治要罚可以,李弘认为自己应该求情,所以他就来了。
李治笑了笑问,“你不怕我会因为你的求情而动怒?”
李弘跪着挺直背,正色地道:“骨肉亲情是为天生,孩儿只是做了一个太子,一个兄长该做的事。”
要问李治对李弘最满意的地方在哪里,就是他的宅心仁厚,李贤的心思他一直都明白,明白但并不放在心上,视李贤为兄弟,并不曾处处与李贤争锋,李弘稳,不在意,不着急,这也是为什么李贤一直在挑事,可惜怎么都挑不起来的原因。
李弘今天来求情,李初看来求得好,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