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显语塞,李初道:“就算罚你跪也不算重,跪去吧。”
竟然先一步让李显去跪下,李显一顿,李初回头瞧他一眼,李显虽然是不解,总是听话地走了过去,跪在李贤的身边,李贤一瞧不悦地拧紧眉头地问道:“你干什么?”
“姐姐说让我一道来跪着。”李显听话照做,细细一想李初说得没有错,他是做错了事,该罚就得罚。
李贤一听抬起头,李初走过来,李贤看得真真的,脸上尽是不悦,李显朝殿前一拜道:“父亲,孩儿言行不当,孩儿知错了。”
“你来干什么?”李贤不管李显说了什么,只是冲李初质问一句,想知道李初现在算是怎么回事,她到这儿来干什么?
李初没有理他,朝殿内走去,李治是许她自由出入的,她要出去没有人敢拦。
德宝在后面跟着,也不敢管李显跪下。
德福瞧到李初的时候暗松一口气,他们皇上气得不轻啊,要是没有一个人来灭火,他们可得受罪了。
可是德宝在路过他的时候瞪了他一眼,都是多年的交情,各自都是如何行事的人,自然明了对方做了什么。
“公主请。”德福当作没有看见,请李初进殿内。
“显儿来了?”李治正在殿内来回的跺步,不满之色瞧得分明,李初答道:“显儿在外面跪着了。”
“初儿。”一听声音李治即听出是李初,随后拧紧眉头道:“你都知道了?”
李初解释道:“昨天的事正好末儿看见了,我听说后就去寻显儿问问清楚,想知道事情的始末,恰好碰到德宝公公传父亲的旨意。”
提到旨意算是让李治想起来自己为什么生气了,“看看他们,看看他们的样子,哪一个像样。一个为贪恋美色,竟然在自己的外祖母丧期做出那样落人把柄的事;一个迫不及待的想看自家弟弟的好戏,身为哥哥将事情捅出来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证明自己的弟弟有多不好,衬得自己让我们当父母的知道他有多好?”
气啊气,李治确实气得不轻,李贤做的带尤其让他不喜之极,因此他才会罚人跪下,跪在那儿,谁都别想为他求情。
“所以我不让显儿进来,直接让他和贤儿跪在外面,跪到父亲消气为止。”李初知道李治气得不轻,儿子相争夺宠的,根本上何尝不是为了权力和地位,踩着自己的弟弟上位落在当父亲的眼里哪里能是好事。
李治心里最忌讳的就是骨肉相残,他一直都想把几个小的儿子养废,让他们再也不能威胁到李弘,没有本事就不会生出不该有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