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李初落落大方地见礼,不用李弘叫起快步的走过去,“哥哥在喝什么茶?品茶竟然不唤上我。”
明明是李弘让人去请李初过来的,此时的李初直指李弘不让人请她,李弘面不改色地配合道:“你时常出宫,我纵是想请你一道品茶,寻得到你吗?再者这些茶都是父亲给的,我有的你没有?”
真别说,极有可能李初手里有的李弘未必有,绝无可能李弘有的李初没有。
“那改日我都让人送到东宫来,反正放在我那儿也没有什么用,借花献佛,让哥哥和诸位一道品茶论文,方不负好茶。”
李初大方,她又不请人喝茶,更无须请人办事,李治赐她的茶叶只是放着,倒不如都给李弘算了。
“不必不必。今日父亲赐下公主府,往日你用不上的茶叶快要用上了,乔迁之喜,你总要宴客的。”李弘很是贴心,李初纵然舍得将好东西都给李弘,李弘还得想想李初接下来要用得上的东西。
李初眨眨眼睛道:“无妨无妨,若是没有了我问父亲要去,哥哥喜欢先给哥哥。”
李弘明了,李初讨要,自来没有什么要不到,笑道:“如此我便却之不恭了。”
“谢太子笑纳。”李初调笑一番,李弘一记敲在她的脑门,“你啊你,又作怪了。”
李初摸了摸头嗔怪一声,“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既非君子,何以守之。”李弘接话,李初听出别样的意味,而且随李弘此话落下,一干人的脸色变得不好。
在她进来前到底说了什么话题?不过李初顺李弘的话直点头,“是啊,是啊,你是太子,不是君子。你只要当好太子,当不当君子都无妨。”
“公主此言差矣!”李初既然想知道在来之前屋里的人说起的是什么话题,顺李弘的话问出去自然可以知道。
一人说着此言差矣,李初瞧之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并不相识,但既然不认同李初的想法,李初道:“哦,原闻其详。”
李初同李弘对视一眼,从李弘的的眼中看出赞同,李弘不能说,不便说的话,大可以让李初说出来。
李初一向善辩,李弘有时候自问都辩不过李初,由李初出面应对,李弘只管看着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