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也会这样认为,”小桑葚说,“班主任说了,大家都还没有成年,有时候也是一念之差。她不想让同学们背上小偷这样的名字,也不想真的让警察介入,到那个时候,事情会变得非常不受控制。”
江不名说:“我知道了。”
他没有要走的意思,盯着小桑葚。
小桑葚向他鞠了一躬,露出大大的笑容:“谢谢你呀江不名。”
……
谢薄声站在雪地中,他没有去听小桑葚和对方说了什么。
大约是一种油然的信任,还有郑不凡别有深意的提醒——
「难道你想将她一辈子藏在温室里、不让她接受外面的风吹雨打?」
因小桑葚的特殊身份,实际上,谢薄声很难“放手”。
如何放手呢?她那异于常人的思维,喝了啤酒后就忍不住变猫猫,还有那一腔热血……
但她总要独立。
爱她,应该是让她学会、了解人类社会的种种法则,应该是适度的放手。
就像谢薄声,要耐心地等她理解男女之间的爱和亲情。
在此之前,哪怕有确定将她绑定在身边的手段,谢薄声也强忍着,绝不会过早掠夺。
就像方才,纵使忧心那个男同学会突然跑掉,谢薄声也只能让她独自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