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桑葚:“嗯!”
“还有,”快要被小桑葚那美丽尾巴压迫到窒息的小黑猫艰难地冒出来蓬松的脑袋,用力甩了甩猫猫耳朵,叮嘱,“请不要再使用色诱这样直白的方法了。”
“李京墨说过,谢薄声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人。”
“小桑葚,你现在最需要的,并不是得到他的身体,而是——”
“学会爱,”小黑猫说,“你要学会人类的爱,知道男女之情,知道正常的情爱,知道普通人类是如何相爱的。”
小黑猫主动顺着小桑葚的衣服,爬到她肩膀上,支撑着,舔了舔她的耳朵,以猫猫的方式来向她表明态度。
“我想,这才是谢薄声一直保持距离的原因。”
十分钟后。
阳台之上,谢薄声捏着啤酒罐,又喝一口。
他微微垂着眼,透过落地窗,看到楼下蓊蓊郁郁的树木,枝叶旺盛,透不出路灯微光,晕开一片儿如洇墨的昏黄。
“不可能,”谢薄声说,“小桑葚不可能和其他男性走得近。”
无意识间,他竟重复了郑不凡说过的话。这是交流中很不该出现的行为,谢薄声忘记了。
他忘记自己忘记了,仍旧垂着眼睫,看着啤酒罐上凝结起来的一层雾蒙蒙小水珠,这罐刚从冰箱中取出的冷镇啤酒像清凉的、夏季第一滴露珠。
可现在已经是秋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