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心疼吗?”
小桑葚不说话了。
过了一阵,她才小小声:“一点点,就一点点。”
哪里是一点点。
谢薄声怎么会信,他叹口气,空余的手触碰着她刚刚盖住耳朵的金色短发,捏在掌中凝神看,断茬处像无数绵软的针,一下又一下扎着谢薄声的心脏。
谢薄声啊谢薄声,你何德何能,能让她如此偏爱。
抚摸良久,谢薄声垂首,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发梢。他不知自己为何要如此做,冥冥之中好似有什么东西驱动着他,等谢薄声回转神来,透过厚厚的大衣,他的胸膛似乎已经感受到她灼热的呼吸。
她的爱和喜欢过于纯净,像冬日白梅蕊上的落雪,不染纤尘。
他又怎能玷污。
谢薄声没说什么“下次不许再这样”,他只说:“对不起。”
小桑葚歪着脑袋:“什么对不起?”
“我刚才不该那样指责你,”谢薄声说,“也不该打断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