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着,我们在挖酒。当日在南阳时与你说过,你到洛阳来一定请你喝红雨酿。恰逢朕今日也想喝酒,便与思远共饮一坛。”曹恒蹲在树下的动作没变,倒是将自己突然而来的酒兴道破。
诸葛瞻听着露出一抹笑容,“那瞻就却之不恭了,天下红雨酿,皆出先帝,可惜先帝这方子不愿外传,如今外面传来沸沸扬扬的红雨酿,三叔喝来都说连一成都不如。”
曹恒摇了摇头,“红雨酿的方子朕有,其实你也有。”
说曹恒有这方子诸葛瞻是一点都不意外,说他也有,诸葛瞻顿住了,“并没有。”
“朕说有,自然就是有的。母皇这方子虽然没给过别的人,父亲却是一定有的。”曹恒十分笃定,酒是曹盼酿过给诸葛亮喝的,也因诸葛亮而再不酿红雨酿,这个方子,当世如果说曹恒有,诸葛瞻也一定会有。
“父亲从未提及……”随口诸葛瞻便要回答,可是却突然止住了话,同时怔怔地看向曹恒,曹恒道:“一定有提过,只是你从来没有注意。”
关于曹盼的一切,诸葛亮一定会牢牢记着,永远也不会忘的,这红雨酿的方子,一如曹盼,一直也都会刻在诸葛亮的心上。
“我想起来父亲之前弄过的一个酒壶,那个酒壶上刻了些字,这么多年一直锁起来,红雨酿的方子,一定就在洒壶上。”哪怕还没看到那个酒壶,诸葛瞻却百分百的确定,方子一定就在酒壶上。
曹恒不知道诸葛瞻所指的酒壶都有什么,便不发表意见,但她可以确定,红雨酿的方子,曹盼一定会给诸葛亮,诸葛亮也一定会留着,一辈子都舍不得抹去。
“挖到了。”他们在上面聊天,夏侯在下面挖酒,可算是把酒坛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