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所有的将士都是陛下信得过的人,敢闯宫的人,只有可能是大皇子手里的一万水军。”赤心将自己的怀疑道破,也是最合理的怀疑。
曹承道:“那两位以为,我竟然敢让兵马逼宫,会全无准备?”
话音落下,不知从何而来黑衣人朝着赤心和莫忧刺来,殿内乱成了一团,打得不可开交。
胡平是个没本事的人,第一反应地冲过去要扶起昏迷的曹恒,把人带走。
曹承一看至此,掏出腰中的长剑,以左手执剑指着胡平道:“放开母皇,我饶你不死。”
“殿下,这是陛下,是生养你的母亲。”胡平死死地扶着曹恒,更想劝说曹承放下剑。
“你还漏说了几样,她同样杀了我最心爱的人,还有砍断了我一只手。将来,如果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她也照样会毫不犹豫地要我的命,所以,在她动手之前,我要先动手,只有这样,我才能掌握自己。”
曹承说着走近了胡平几步,逼着胡平必须听他的把曹恒放下来。
“大皇子,杀母弑君,此为天地不容,你若真犯下这样的大罪,陛下纵然不在,这天下的人也不会容你,他们照样会要了你的命。”胡平听着曹承的怨从何而起,只能再次出声劝着,想让曹承不要执迷不悟,最终走向万劫不复的道路。
“行了,连一个下人也敢对我说起教了。放开母皇。”曹承满脸不耐地再次让胡平放开,一定要放开,否则他就要动手了。
胡平摇了摇头,他不能,不能放开曹恒,除非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