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恒冷冷一笑,“朕不用人仅仅是因为他不堪为用,没且任何的原因。”
……如果曹恒说别的话曹彰还能再劝一劝,不堪为用这四个字丢出来,杀伤力巨大,至少曹彰是一句劝和的话都吐不出了。
曹恒道:“国家大事,朕绝不儿戏,朕为大魏的天子,用人做事只问人能不能用,事利不利于大魏,利于百姓。”
“犯错的人,无论是什么身份都要付出代价,有用的人,同样不会因为身份朕而不用他。”曹恒这样地告诉他们,虽然这样的话曹恒不是第一次说,但这些人怕是从来没有听进去过。
“陛下。”轻轻再唤一声,这一次却是夏侯珉,曹恒教训得人正说到兴头上,听到这一唤,一下子回过头看了过去。
“陛下的伤该换药了。”夏侯珉面对曹恒灼灼的目光,说的却是题外话。
但也是让人想起来曹恒可是受了伤,回到洛阳宫到现在,无人关心过曹恒的伤势如何。
曹恒在扬州遇刺那么大的事,一个个总不可能说根本不知道吧。
曹恒像是看穿了夏侯珉暗藏于温和下的不满,说到亲人,难道曹恒不比那些犯错的人与卞氏,曹彰他们更亲?
他们只想着为他们向曹恒求情,怎么就没想过关心一下曹恒的伤势如何,这么厚此薄彼的,是不是太过了?
曹恒本来烦躁的心情奇异的叫夏侯珉这一句话给平息。是啊,他们只说她在扬州将之下狱的都自家人,却不关心她这个皇帝伤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