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刘曼压根不接受曹节的好意,就以为她要走的路曹节不支持,她选的夫婿也一定要自己选。
曹恒摇了摇头,“父母爱责子嗣,却绝不会害他们。刘曼,作茧自缚。”
谁说不是,好好一手牌,被刘曼打成这样,若非她如此威胁曹恒,曹恒也不至于看一回她的笑话。
“山阳公夫人已经去了长乐公主府上。”燕舞提了这一点,曹恒道:“当作不知道,这件事既然姨母出手,接下来的事看看再说。”
燕舞应声称是,曹恒幽幽地道:“山阳公禅位于母皇,这份恩情母皇记了一辈子,朕也会念着他一生安分守己,凡事给刘氏留几分颜面。”
听到这样的话,燕舞嘴上什么都不说,却也懂得了曹恒是一个心里有数的人。
恩与仇,她心里都记住,平时显不显露无所谓,到了关键时候有有就好。
“另去问问太皇太后要不要出宫往两位伯父的府上住上几日,当是去散散心。”曹恒是难得管起内官的事,卞氏是太皇太后,太后没有出宫别居的道理。
卞氏虽说想与儿子在一块,但曹盼也罢,曹恒也好,一直都对她礼遇有加,因着规矩不能放她出宫往两个儿子的府上去住,卞氏想见他们是随时都可能召他们进宫的。
随着儿孙满堂,曹彰和曹植也是孝顺的人,送了几个孩儿入宫陪着卞氏,卞氏的日子过得再是不过。
曹恒问起这一事,想来也是念起刚刚曹植作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