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有邱刺使安抚百姓,外有水军迎战东倭,尚安。”张昭这般地吐字,曹恒听到尚安二字算是松了一口气,“你辛苦。此事朕会安排,一路风尘,回府休息吧。”
便要将人打发离开,张昭却跪下了,“陛下,臣与陛下请罪。”
请罪?曹恒脚下一顿,“何罪?”
“臣回到洛阳后,先回了一趟府才进的宫。”张昭将自己做的事告破,俯身在地,“请陛下责罚。”
手里拿着奏折,曹恒又看了看张昭,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只化作一句,“朕恕你无罪,退吧!”
张昭都已经做好挨罚的准备,结果倒好,曹恒不准备罚人,抬头想再说一句什么,结果曹恒已经离开,殿内只有侍从和侍女,早已不见曹恒的身影。
怔怔半响,张昭才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地迈出宫殿,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扬州究竟是怎么回事?”曹恒回了内殿,立刻召来燕舞跟柏虹,想着问个清楚。
燕舞与柏虹同时取出一张纸条,又都要呈到曹恒的面前,动作一致得两人对视对方一眼,曹恒不管她们之间的官司,只管上去拿过她们手里的纸条,将她们的纸条打开各阅。
“又跟曹氏的人有关系?”谁都听出曹恒话里的怒意,然而结果就是这样,她们总不能给曹恒假的信息。
“陛下,邱泰使张昭张副使回来报信,张副使只怕……”燕舞把同一件事安排另藏的深意与曹恒提上一句。
“适才张昭与朕请罪,道是在进宫之前,他回了一趟郭家。”曹恒拿着出自三个人的三份内容,放到了案前,柏虹问道:“陛下拿到邱刺使的奏报是完好无损的?”
“你们没有办法造出一份奏报?”曹恒冒出一句地问,柏虹再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