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承是忧伤的,但是这种忧伤,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该记的都记。”曹衍其实是不太想回答曹承这个问题的,但是想了想,不能不回答。
“母皇说的话有什么不该记的吗?”曹承这么反问一句,曹衍……
突然听到曹承说了一句这么精辟的话,着实让他无可反驳。
“哎哎哎,你是来打马球还是来说话的,要打就赶紧过来。”他们说话这会儿,那头在招待他们这些来试手是不是真懂得打马球的人,不善地大吼一声,显得对曹承一行的不满。
曹承这一开头就叫人这么地数落,一个比一个更不善,气得曹承要跳起来,曹衍无极是无奈地伸手将曹承给拉住,再次提醒地道:“兄长,我们是来打马球挣钱的,不是跟人吵架打架的。”
“为了挣钱就得忍?”轻扬眉头,曹承气呼呼的显得十分不满。
曹衍苦口婆心地道:“兄长以为,像他们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问得叫曹承沉思了,曹衍道:“他们不过是蝼蚁而已,连棋子都算不上,兄长却为他们这样的人而动怒。”
……自降身价什么的,哪怕不说曹承也听出来了。
“行,你有理,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曹承发觉自己听着曹衍的劝,确实没那么大的怒火了。
“磨磨蹭蹭什么,赶紧过来,再不来就给我滚!”这会儿那边的人又叫器了起来,听得曹承额头的青筋直跳,好在回头看向曹衍,还是记住曹衍刚刚说的话。
“二兄,你说兄长是能忍到最后,还是忍不得?”曹永乐在一旁虽然一直没说话,曹承这过去了,曹永乐伸了一个懒腰回头问了曹衍。
“你说呢?”曹衍不答反问,引得曹永乐瞪了他一眼。
这时候的曹承已经走了过去,正按侍卫的指挥在那儿打马球。
曹恒虽然马球打得一般,曹承却打得非常不错,如今来了扬州,曹承是打着用马球挣钱养活自己也养活弟妹的主意,骑在马背上,曹承挥动手里的马球杆,接二连三地将球打了进去,引得旁的观席上一片叫好声。
等着人终于是叫停了,曹承下了马,志得意满地冲着曹衍与曹永乐笑了,曹衍与曹永乐却看向一旁走来的人……
“哎,小子,你是哪里人?”快马策来,站定曹承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