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恒道:“所以柏虹去杀人的时候,你是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
燕舞迟疑了,要说全然无觉是骗人的,她与柏虹相交多年,柏虹的异常,她如何能看不出来,可就算是是看出来了,她想要劝柏虹没能劝住,这又该如何提起?
柏虹连忙地道:“陛下,燕暗首是拦过妾的,只是没能拦住。”
“此事,你与朕禀报过了?”曹恒并没有听柏虹的话,而是再次反问了这一句,燕舞一顿,曹恒道:“朕相信你们,而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朕对你们的信任的?”
语气平静无波,叫柏虹或是燕舞听得都顿住了,半天答不上话来。
“朕问你们。”曹恒再次地开口,想要从他们的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燕舞已经跪下了,“陛下,奴并没有。”
曹恒负手而立,之前柏虹已经为这些事而后悔,如今更是。
“你为暗首,自母皇以来就是,这么多年了,你自己是什么样子你心里清楚,朕自登基以来,母皇是怎如何相信你们的,朕便如相信你们,可你们,让朕失望了。”
柏虹如此,燕舞也是,她们的心里,再没有曹恒,更没大魏的天下了。
“陛下,奴知罪。”平平静静的一番话,却让她们汗流浃背,是啊,她们怎么就忘自己的职责所在,怎么就忘了她们现在拥有的权利都是曹恒给的她们的,而她们第一个放在心上的应该是曹恒,更是大魏。
想到一点,燕舞自知是犯下了大错,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直接跪下了,曹恒已然在想,是不是应该趁这个机会,将她们都换下来,大魏需要注入新血脉了。
多少年的交情,让她们在面临应该做的事情之前,不禁更多地去顾念那份私情,因私废公,这不是大魏想要的,从来不是。
郭夫人既然提出这个问题,便已经知道曹恒会有什么样的打算,她只点到为止,并不追问。
“起来吧!”曹恒这般与燕舞和柏虹说,柏虹一下子抬起了头,显得有几分慌乱。
“张昭,陛下现在的打算不动?”郭夫人没有忘记此次前来的目的。
曹恒道:“这么多年,他并无不轨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