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一猜,朕知道你想什么吗?”曹恒这样问一句,刘曼带着惊恐地看向曹恒,曹恒冷哼一声,此时胡安来报,“陛下,山阳公夫妇求见。”
曹恒扫过刘曼,像是在说,瞧,谁说得准?
刘曼一颤,但又想到自己今日所为并非因家事而起,就算她要告的人有她的舅舅,那又怎么样。
“陛下要我在这个时候见我的父母,是准备让他们来打消我的念头?”刘曼显得着急,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见曹节的,否则曹节绝对不会让她做这件事。
“朕想说的是,其一,山阳公夫妇不是我请来的其二,朕不需要拦着你做任何事,因为朕一直在等着今天的事情发生,让朕万万想不到的是,竟然会是你来。看来你算是入他们眼的人了。”
意有所指,刘曼不算全然不懂,但也不能全懂。
“陛下,陛下。”一声声急切叫唤自殿外传来,正是曹节的声音,刘曼警惕着,曹恒已经张口,“请山阳公夫妇进来。”
胡安应声退去请人,很快刘协与曹节快步走来,一眼看到刘曼,曹节眼里尽是冷意,透骨发寒的冷意。
“陛下。”无论对刘曼他们是什么态度,这会儿站在曹恒面前,刘协和曹节都谨记自己是臣,与曹恒见礼毕,待曹恒叫起他们才站起来。
“山阳公与姨母许久不曾进宫了。”曹恒难得见着这两位,这两位向来安份守己,可惜生了一个女儿却不安份,但一码归一码,因而曹恒待他们也是客客气气的。
“陛下国事繁忙,我们不敢惊忧陛下。”刘协一脸丧,着实恨不得掐死刘曼,这会儿他是怕极曹恒因刘曼之故,连他也怪上。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这么些年,眼看着这辈子快过完了,结果要是因刘曼而叫刘氏遭受灭顶之灾,刘协是死也不能瞑目。
想到这里,刘协狠剐刘曼一眼,刘曼怕的是曹节,对刘协是无畏的。
刘协自以为很有威严的目光落在刘曼眼里,压根一点震慑力者没有。
“山阳公与姨母自在逍遥,朕都知道。”曹恒这一番话落,刘协那是惊喜得睁大眼睛。
“山阳公与姨母的功劳,母皇记在心上,朕也记着,旁人无论做了什么都与两位无关。”曹恒岂不知刘协最着急的是什么,知道,曹恒即给得十分爽快,一点要追究的意思都没。
得了这样一够大准话,刘协大喜过望,“多谢陛下,多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