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轻重缓急,我分得清楚。侍中莫还当我是三岁孩儿,没有长大。”曹恒把秦无半露在嘴边的话说了出来,秦无笑了,朝着曹恒作一揖,“是臣瞎操心了。”
曹恒摇了摇头肯定地道:“侍中一片为我之心,我心里明白。你过来这一趟是要开解我,放心。”
无须秦无开解,曹恒早就已经想得明明白白了,这也是让秦无十分开心的事。
一句话放心何尝不是在宽慰着秦无,秦无笑出声来,“陛下若是能见到殿下如此,一定会开心的。”
“殿下,外头有人窃听殿下与侍中的谈话。”这个时候,赤心突然走了进来,急急地禀了一声,曹恒一眼看了过去,“什么人?”
赤心欲言又止,曹恒蹙紧了眉头问道:“有话只管说。”
被曹恒催促了一句,赤心道:“人已经叫齐郎君拿下了,看衣着打扮似是西域的将军们派来的。”
话音落下,秦无的脸已经黑了。曹恒道:“告诉齐郎君,杀了。”
她也不问是与不是西域的将军们派来的人,但是敢在她屋外打探消息的人,无论是谁,杀!
“是。”赤心见曹恒明显似是考虑清楚了后果,应下退了出去。
秦无与曹永都对曹恒下的杀令没有任何想法,那样的人,不管是有一千个还是有一万个理由,敢派人往曹恒的屋外打探消息,曹恒就是要杀了他们,杀一儆佰。
果然,第二日秦无与那些将军们碰了头,有人旁敲侧击地问道:“听说昨日殿下杀了一人。”
“一个探子,不该杀?”秦无笑眯眯地问了一句,无论是问话的人还是一旁听着秦无回答的人都顿了顿。
秦无目光掠过他们,“不管是谁的探子,往后再敢近身打探殿下的事,殿下说了,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总之她的屋子附近,不该出现的人最好别出现。我也觉得,你们都是安守西域多年的人了,难不成西域里探子是可以随意出入的?”
“自然不是。”这一问关系着他们这么多年管理西域的功劳,他们当然不能否了自己多年来的努力。
秦无也不管他们如今是怎么想,只幽幽地道:“不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