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盼昂头道:“总不能辜负了丹阳细心教导。再来?”
“来就来。大家一起学的打马球,斗智不如你,比骑术,我们匈奴人怎么能输给你!”中年女子却是匈奴的丹阳公主,早年到了洛阳定居,当下匈奴的单于辛冉正是她嫡亲的兄长。
其与曹盼相识少年,多年的交情,也正因这份交情,匈奴如今才由辛冉单于执掌。
“与陛下对阵的是何人?”丹阳敢直呼曹盼的名字,窥曹盼与她之间那般亲昵,年少者不知丹阳身份,连忙询问。
“能直呼陛下其名的人,独匈奴丹阳公主也。快看,快看,又开始了。”
球由丹阳一方发出,马场中双方各是五人,男女皆有。也是两方对敌清楚了,这才看到他们的服饰早有区别。
墨衣劲服者是曹盼一方,另一方白衣服饰的正是丹阳的匈奴一方。
黑白分明的两方,错综交杂,论骑术,场上的人一个个都十分出众,但打马球又不仅仅靠骑术,更靠技巧还有配合。
此时两个身着墨服的人一左一右夹击那打着球往前跑的匈奴武士,一人一个错手直接了当地从匈奴武士棍下夺了球,匈奴武士欲夺回时,另一边的人将棍停在他的马蹄着,匈奴武士顾着抢球,一时注意到不到前面有拦路的棍,马儿措不及防的被那棍那么一挡,整只马往前扑去,连带马背上的人也被丢了出去,不想匈奴武士不愧是马背上长大的匈奴人,眼瞅着落不得好,突然一脚及时的勾住马鞍,借着缓力稳稳地落在了地。
“好!”一叠叫好声,不单是冲着这位匈奴武士的身手,还有那球被曹盼一方抢到了,又立刻将球传给了曹盼,丹阳拼了力气要拦曹盼,曹盼却连二连三的虚以传球,诈得丹阳左右顾盼,趁机一球打中了铜镜,又赢了一球!
“那抢球的是谁,使棍拦住匈奴武士的又是谁?”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丢了出去。
还是见识多广的人答道:“抢球的乃是秦侍中秦无秦子阳,另一个拦下匈奴武士的却是我们左仆射周不疑周元直。这两位都是年少追随陛下者,与陛下配合无间,瞧着刚开始匈奴还能中几个球,眼下那是难如登天了。”
“左仆射,秦侍中,果然如传闻一般俊美。”一群年轻的女郎们一脸痴迷地看前方。
“丹阳,说好的十个球,咱们就开个场,差不多了,该让别人玩了。”曹盼拉住马绳,丹阳挺不愿意就此罢手的,但也知道曹盼自来说一不二,说好的事绝不更改。
“下次等我练好了,定要与你再战一场。”丹阳挥着拳头甚是不甘心地朝曹盼挥手说着。
曹盼笑笑说道:“改日有空再和你一战。”
那头曹恒看完自家母亲与丹阳一战,眼看着就要结束,曹恒与赤心道:“让阿庆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