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四面八方都是涌来的游魂，南荣是故意朝着游魂最多的地方冲过去的。

“因为那个方向的游魂最多，过去的路上我观察了，越是靠近中心，游魂的数量越少，所以……”

“所以反过来，涌过来游魂最多的方向，便是外围。”重阳也明白过来。

南荣点点头：“其实也有赌的成分，对了……我们快出来的时候，你的头发是不是变长了？”

果然还是问了吗？他还以为可以混过去呢。等等，先回忆一下，当时自己好像没有转头，所以南荣应该没有看见他的脸。

重阳是夺舍重生的，虽然这具身体和他的灵魂契合度很好，但毕竟融合的时间还短，灵魂和肉身的长相还是有些差异的。其中差异最明显的便是他那一头古式长发，所以在决定灵魂出窍的时候，他施了个小小的术法，改变了头发的长度。

“是，我那个……”

重阳正想着该怎么编个借口把这件事糊弄过去，就听南荣道：“你也会长陵门的蕴灵发？”

“长陵门？”这和长陵门有什么关系？

“你还记得陈老吗？”

“记得，就是那个一把年纪还特别爱梳头的老头。”那画面太辣眼睛，重阳怎么可能忘记，更何况前不久他才见过更惊悚的，整个长陵门的抠脚大汉一起梳头发。

“长陵门有一门独门术法，可以通过头发吸收灵力，可以让自身的灵力更精纯浓郁。”南荣道。

重阳恍然：“怪不得他们每次都披头散发的，怪辣眼睛的，原来是为了吸收灵力。”

“对于长陵门的修士来说，头发是他们第二件法器，不过蕴灵发是长陵门独门术法，你怎么会？”安荣自动屏蔽了辣眼睛三个字。

“哦，我的那个不是蕴灵发，是别的术法，不过作用差不多。”重阳可不会承认他的术法就是蕴灵发，万一哪天碰见长陵门的人让他来个当场表演不就穿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