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对于重阳忽如其来的怒意有些错愕，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忽然又生气了。但也知道，现在再不说，估计真要被扫地出门了。

“小重明的情况，到底怎么回事？”南荣已经确信，重阳之前和他说的关于小重明的一切都是假的。在凉城的时候，他亲眼看见，还处于鬼王状态的小重明在遇着重阳的时候没有攻击他。如果真如重阳所说，小重明体内封印着一只他得罪过的鬼王，当时那种情况，鬼王不该咬死重阳才对的吗？

“我也不知道。”重阳摇头。

南荣蹙眉。

“这次没骗你，我真不知道。”

“所以你承认之前都是骗我的。”

重阳扭头喝可乐。

南荣脸上透着无奈，这时候再追究重阳是不是骗他意义已经不大了，他现在要知道的是，小重明到底会不会对这个世界产生威胁。

“小重明现在这种状态，你能控制住吗？”

重阳拧了拧眉道：“如果没有外物的刺激，小鬼的状态一直很平稳，偶尔补充点鬼气就行。”

像是想到了什么，南荣问道：“所以那次遇见鬼脸……”

“没错，你要是晚去一会儿，鬼脸就被他吃了。”

“……”所以自己以为的救人其实是自作动情了，“我早该猜到的，以你的性格，弟弟被鬼脸抓走，怎么会那般姗姗来迟。”

重阳沉默不语。

“也就是说，如果还有今日那样的事情发生，小重明可能还会鬼化，做出和今天一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