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任局长惊呼出声，却没敢靠近。

重阳低眸，顺着那双蕴满鲜血的手掌一直往上，最后停在手主人的脸上

南荣没有去看自己被割裂的伤口，从始至终他的目光都在重阳的脸上。此时重阳抬头，二人目光相对，却因为背着月光，南荣看不清重阳此时的表情。但他可以感觉的到，重阳在生气。

“别气。”几乎是下意识的，南荣说了一句。声音软软的，似安抚又似撒娇，那语气，听的南荣自己都有片刻的怔愣。这一次，不用刻意伪装，南荣囧的红了脸。

重阳盯着某人鲜红欲滴的耳垂看了数秒，眼中戾气褪去少许：“怎么，你也想拦我？”

“你先别激动。”

“你确定是我在激动？”重阳低眸睨着南荣依旧握着剑刃的手。

南荣像是才反应过来般急忙松口手，而在他松手的瞬间，那原本被凶兵尽数吸收的血液便没了阻碍，直直的顺着指尖躺下，滴落在地。

重阳眼睛飞快的眨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烫着了。

“小重明现在什么情况？”南荣其实已经感觉到了小重明身上属于人类的气息，可小重明吞噬鬼王，破封印而出的那一幕又做不得假。所以，他需要重阳的一个回答。

“被我重新封印了。”重阳道。

“所以……他现在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小重明，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