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顿了顿，忽然悟了：“所以这钱，是给重阳要的。”

“嗯。”重阳驱的鬼，钱自然得给他。

“我先走了。”合同看过了，南荣对拍戏没什么兴趣，直接转身离开。

这人，替别人要钱倒是要的积极。重阳昨晚驱的鬼，又不是她拜托的，她可以不给钱的。

他一走，化妆师吉米就蹭了过来，着急的问：“桑桑姐，你弟弟怎么走了。”

“你找他有事？”南桑莫名其妙的看向吉米。

“还不是张导，他让我照着你弟弟的样子画冥王妆，我这还没画完呢。”

“我弟的脸是你化妆化的出来的？”南桑冷笑。

“这不是没办法吗？”吉米自然知道没用，可张导非得这么要求啊，“或者你有没有你弟的照片，给我一张。”

他刚才不是没想过偷偷拍一张，可每次只要他有这个想法，南荣便像是察觉了似的，冷冰冰的眸子朝他这边一扫，他便什么想法都没了。

“没有。”南桑有的，之前南荣穿着那件白色走秀款衣服去找她的时候，她一口气拍了十几张照片。可南荣是天师，南桑是知道一些天师的手段的，一张照片，一个名字，一个生日日期都能害人，所以关于南荣的一些东西他们家里人几乎都不会对外泄露。

更何况，她弟弟如此好看，吉米又是个基佬，谁知道他有了弟弟的照片会干什么。

“那让你弟在这多待一会儿？”

“不行，他赶着去约会。”

吉米眼底的光肉眼可见的暗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