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个意思。”比起沈耀辉，重阳那叫一个坦荡。

沈耀辉又愣住了，想他纵横商场多少年，还是第一次如今天这般失态。

“那请问大师怎么收费？”这话一出，沈耀辉忽然就自信起来，谈生意吗，他强项。

“你先报个价。”重阳醒来之后只做了一笔生意，还不大清楚行情。本来可以问问南荣那家伙的，结果那家伙把自己微信给删了。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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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城市的某处，南荣忽然又打了一个喷嚏。

“小师叔，那人还惦记你呢？”子目担心道，“要不我去找师傅，想办法把他找出来，给他办了吧。”

南荣白他一眼，递过去一沓符纸：“这个月的平安符画好了，拿去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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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这是要看自己的诚意啊。

沈耀辉也是找过不少大师的人，盘算了片刻，报了一个他过往咨询过的最高价：“一百万。”

一百万，相当于给林夕招魂五次，勉强也可以吧。

重阳有一个小习惯，想事情的时候会微微拧眉，不仔细是看不出来的，但沈耀辉是谁，纵横商场多年的老手，观察表情是他的强项啊。见重阳皱眉，他心里就是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