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客:“。。。。”

张亦风:“你自己说怎么办吧?”

张家这两位老教育家,一个动手,一个让你自己动手,混合双打。

“老爸!”张大佬知道自己跑不了,奈何容臻还在自己身后,多少不得给他留点面子。

“这位是?”张亦风看到儿子闪光灯一般的眼色,才抬眼看站在他身后,拿了根狗尾巴草的容臻。

男人很好看,桃花眼高鼻梁,三庭五眼,身材高大而清瘦,棉麻的白色衣服有点宽松,松松垮垮搭在他身上,额间的一点儿碎发让山里的清风吹起,远远望去,出淤泥而不染,比自己的儿子还像个修道的。

只一眼,张亦风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摆出跟老狐狸一样的表情。

“这位是西京大学的容臻容老师。”张行客对老爷子的眉头表示忽略。

“容臻。。容老师?”张亦风似乎品了品这个名字,这个行为显得有点不礼貌。

“您好。”容臻面色如常。

“客儿的朋友?他不学无数的,倒有了个大学老师朋友,还是西京这样的好学校。”张亦风又笑了,满脸亲切。

容老师一手拿着狗尾巴草,一手晾在半空中,社恐病犯了,不知道该接什么。

幸亏姬青儒张口解围,“你八字很差。”

这话,容臻想了想,好像也没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