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聪!?”我喊他。
他“哎”了一声回答我。
我月份大了,身子很沉,今天尤其不舒服,听他应了我一声,就躺下准备继续睡了。”
讲到这里,田静的面部又开始扭曲,那天,就是她的末日,葬送了她和她孩子一切的末日,深深地刻在她的骨血里。
“莫羡聪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陌生人,开灯,两个人非常利索的把我用绳子绑在了床上。
我迷迷糊糊的,被这样的举动吓到了,我边哭边挣扎,粗麻编的绳子硌的我生疼,我问他,’阿聪,阿聪。。这是要干什么?’
他不回答我,但他手下没停,是他亲自捆的我。
’阿聪。。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他还是不出声。我能感觉到绝对不会是好事,可我动不了,心被人揉着,一下比一下紧,我怕了,怕的只能一直哭一直哭,一直问他是怎么了。
等他把我捆好了,那个站在旁边看的陌生人拿出一把刀,是那种手术刀,又薄又小,但很锋利,他递给莫羡聪,问他,’你想好了么?’
莫羡聪看了我一眼,他看见了我满脸的泪水,和哀求的眼神。
我看着刀,抽泣着,“阿聪,你要干什么?你不要我了。。不要孩子了么?”
他没什么表情的看着我,至始自终,他只说了一句话,他说,“静,我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
然后就转过去,跟那个陌生人说,‘想好了。’
那人接着问,’早上的药给她吃了么?’
莫羡聪回话,’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