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容臻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只觉得自己灵台一阵眩晕,一个多余的字也没说出口,他便不省人事了。
待容臻再次睁开眼睛,他已经躺在自己家的床上了,门窗紧闭,一片漆黑,密闭的空间就好像个罐头,闷得他喘不上气。
容臻撑着桌子,起了身,开了灯,他就躺在自家的卧室里,手机安安静静的躺在床头柜上,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他的肩头缠满了绷带,可以说是乱七八糟,好在效果尚可,容臻动了动肩膀,已经不怎么疼了,一想就知道是谁干的,果不其然,桌子上还有一张黑色的卡片,是一张名片,底纹是某种狐狸形面具的样子,很是高级。
上面的名字就一点不高级了。
“张行客,xxx公司总裁,电话xxxxxxx。”
这么个人都能当公司总裁,容臻心中不免替现在的民营企业悲叹,他按开手机,里面一连串的微信,少说有十条,发送人全是张行客。
“安全到家,我一个人扛你们四个,容老师你得补偿我!”
“我就说不能借人钱,给我累得,真是赔本买卖!”
“容老师,名片给你留下了~记得存我的电话,救命之恩不言谢,电话号码总要加的吧!”
“容老师,还没醒呢,我给你绑的绷带厉害不!”
“容老师,你这符怎么画的,跟印刷体似的,你醒了得教教我,这可是大买卖!”
“容老师。。。。”
基本上一小时一条,一个话痨,容臻迅速下了定义。他懒得再看,起身先去了个卫生间,异常安静的屋子响起的抽水声让他感觉有点别扭,脱轨的日子过了几天,屋子里就剩他一个人,反而给人一种不真实,人真是挺贱的,容臻自我讽刺着。
推开卧室门的容臻,有种错觉,一切都要正常起来了。
但是,错觉注定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