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半边身子的血都凉了。
整个校园里,尤其是以教学楼为中心的整个圈内,几乎拥满了各种各样的卡牌,看数量没有成百也有上千。这些卡牌聚集在一起变显得尤为凶残,甚至有的爬楼爬到一半,被底下的鬼重新拽了下去。
“这特么也,”田粒粒也看到了,震惊半晌,“不是,我知道你卡牌多,但不至于多到能开团吧?”
“跟刚才在办公室的牌一样,”阴希说:“不是我的。”
“在办公室的时候,我手里有几百张牌,放出去的目的是让他们去体育馆,通过镜面玻璃里不断扩充新的卡牌。扩充出的新卡牌不需要听从我的命令,”阴希说:“我只需要他们存在。”
“存在干什么??”殷簇瞪大眼问。
问完她就想到一个非常疯狂的猜测。
“你他妈不是又要拿自己当诱饵吧??”殷簇觉得跟这人组队简直就是在玩生命极限,她玩这么久,还是头次如此真切的体会到生命的宝贵,“刚才你没听到你老公跟你说的话?”
“啊呸,”她脸色窘迫的又红了,“廖沉凡,你没听到他跟你说什么?”
阴希看了她一眼,大抵没工夫跟她计较这些,“他听我的。”
殷簇:“……”
行。有种。
我看你俩回去以后谁听谁的。
也就这几句话的功夫。
那个浑身畸形的小姑娘使狠劲儿撞开铁门,跌跌撞撞冲上天台。她的模样在阳光下显得更加怪异,眼睛里的颜色似乎发生了细微变化。
阴希说:“把伞丢了。”
“啊?”程小鸣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