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粒粒在那边给小羊讲故事:“所以猫爸爸和猫妈妈最后终于在一起,生下小猫。小猫是有爸爸的,”她意有所指,刻意引导小羊,“小羊有没有爸爸?”
苏姐扭头往这边看,也没出声。
“有,”小羊低着头玩手指,“小羊的爸爸在外面上班,不回来。”
“这样,”田粒粒又问:“那小羊的爸爸叫什么啊?”
小羊说:“爸爸姓李。”
几个人的呼吸停了一瞬,目光相互交接。
“好了,快来把苹果吃完,吃完后就该去睡觉了,明天早上还要上学。”苏姐过来拽住了小羊的胳膊,把万分不情愿的小羊拽回卧室。
田粒粒说:“看来李先生就是小羊的父亲。”
同一个姓而已。
阴希起身望窗外看了眼,“出去看看。”
“出去?”田粒粒表现得非常抗拒,“外面贼他妈乱,跟炸楼似的。”
阴希拿了沙发上的外套,往家门口走去。
殷簇拉着田粒粒跟上来,劝她:“也不需要走很远,只到
然而等她们跟着阴希下楼后,看到外面的场景,又觉得自己刚才怕不是在说梦话。
防备?
原本的十几个玩家现在只剩五六个,在楼房堆砌的废墟中被堵得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