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沉凡没有回话,也没有跟她搭讪,而是跟阴希一前一后的走在前面很远的地方。从背影上看,两个人对彼
程小鸣想,如果现在一定要他用个词来形容这俩人的关系,那就是“退避三舍”。
“见过,还说过话,但是不太熟。”田粒粒给出评价:“他可厉害了。”
“确实,”程小鸣表示赞同,“凡哥是我见过的唯一可以和小希相提并论的。”
田粒粒啧了声,“以前也是,也就他能和阴希相提并论。”
这话有些深意,而且这个以前又是什么意思?
程小鸣没听懂,刚要继续追问。
田粒粒突然抬手指了下前面,“就是那里,我刚才走到那个小亭子的时候,看到两个玩家正在用鸡引诱偷鸡贼,被关在笼子里的鸡莫名其妙死的,死相也很奇怪。”
阴希走到跟前,突然停下。
“几只鸡?”他偏头问了句。
“一只啊,我刚才就说过。”田粒粒快走几步跟上去,将视线投向前方。
晚上有些黑,小区里又没有灯,她眯着眼看了很久才看清笼子里的东西——
笼子被由内反锁,高吊在亭子的正上方,里面关着两个人。
蛛丝一样细密的线将两人从头到尾勒住,勒进皮肉渗出很密集的血丝,大抵是死前都还在拼命挣扎,所以有的地方甚至被细线勒出森森白骨。
田粒粒脸色发白,“刚才不是这样,刚才他们还活着。”
“那就是你走这段时间被杀的。”廖沉凡走到跟前,抬头打量半晌,又突然偏头望向阴希眨了下眼,“是不是不舍得把我关到笼子里了?”
阴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