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晚自习还早,耿蒙进教室先看了眼座位,傅景司没在,他莫名有些不爽,那晚的事他不想提,但傅景司真当无事发生,他又不舒服。
他这是什么毛病?
耿蒙郁闷了,拿本书垫着头,盯着地面发愣。
滋。
突然喇叭里响起一阵刺耳电流声,随后冷淡的女声开始念新闻稿。
向来对声音不在意的耿蒙,莫名被吸引,这个声音像是雪山最高处融化的雪水,清傲冷冽,能拥有它的主人,应该是个飒爽的女孩。
不长不短半个小时广播,他愣是一字不落听完。
接下来几天,他都早早吃好饭,坐教室里等女孩的广播,一方面是乐意听,一方面是错开傅景司。
今天女孩念的是舒婷的《这也是一切》。
“不是一切大树,都被暴风折断;不是一切种子,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不是一切真情,都流失在人心的沙漠里;不是一切梦想,都甘愿被折掉翅膀……一切的现在都孕育着未来,未来的一切都生长于它的昨天。希望,而且为它斗争,请把这一切放在你的肩上。”
最后女孩放了首歌,义勇军进行曲。
这时有人敲敲耿蒙的桌面。
“跟我出来一下。”
岳明明说完往教室外面走。
又来找茬?
耿蒙烦死傅景司的烂桃花,他本来不想搭理,但过几秒,他还是起身跟出去。反正没上课,他有时间会会傅景司的烂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