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司半天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耿蒙松了口气，虽然很不想承认，他刚刚问得真的有点心虚。

他不想听傅景司的回答。

“嗯。”然而下一瞬，傅景司声音响起，“喜欢男的alha。”

后面两人全程没再说话，出机场各自打车回家。

凌晨的公路基本没有车，安静得不得了，路旁的灯快速打过车窗，只留一道接一道斑驳的光影。

耿蒙不明白，他真想不明白。

他问司机：“大叔，你喜欢alha还是oga？”

司机的司机证写着他的第二性别，是alha，司机奇怪看着后视镜里的耿蒙：“我是alha，当然喜欢oga。”

对啊，这才是正确答案啊！

耿蒙又问：“那你喜欢男oga还是女oga？”

司机升起危机感，警惕道：“你是oga？我先声明，我对我老婆忠心不二！”

“……”耿蒙，“alha。”

“吓我一跳。”司机松口气，咧嘴笑，“虽然说现在喜欢男oga的不少，但我还是喜欢女oga。”

是啊，这才是大众的选择啊。

为什么傅景司又是alha，又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