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呼吸有些困难,身体也开始发热。
老师听到是灯管烧了,让傅景司看着纪律,出去找后勤部换灯管,老师一走,教室里马上喧闹起来,聊天的聊天,玩游戏的玩游戏。
以及看书的……看书。
傅景司翻了页,余光里,少年专注盯着他,他淡淡问:“有事?”说着,他闻到若有似无的薄荷味。
“……”
他偏头。
昏暗光线里,隐隐能看到少年额头不停往外冒着汗,他想到什么,眸色深了几分,视线扫过耿蒙的后脖颈。
真正的耿蒙是个alha。
他无法标记他。
“喂。”耿蒙热得厉害,黑暗掩盖着,其实他浑身都烧得滚烫,他喉咙都在冒着火,“有水吗?我有点……不太对劲。”
他身上的信息素越来越明显,教室里陆续有人闻到了:“你们有闻到什么味道嘛?”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什么味道?我没闻到啊。”
“奇怪,我好像也闻到了。”
……
耿蒙也闻到了,他猛然住口,泛着湿意的眼底满是不可思议,靠,又发情了!oga的发情期不是一个月一次吗?上次到现在还没到一个月啊……沈蒙难道一个月两次?!
“没带抑制剂?”傅景司一边问,一边去包里拿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