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傅景司长睫低垂,看不见清眼底的情绪,“味道不错。”
走出巷道,两人路过家药房,耿蒙一口喝光豆汁,他让傅景司等着,进去买了些红药水,酒精,棉布,创可贴。
他出来四处瞄了眼,不远处有家奶茶店,门口支着雨棚,摆着几张桌子,晚上天冷,都没有人坐。
他拽着傅景司过去坐下,给他处理手背,嘴巴也没闲着:“年级第一,反正这里没有第三个人,你坦诚说,你是不愿意去医院,还是怕去医院啊?”
傅景司却没回答,看着耿蒙驾轻就熟的动作:“你这么熟练,没少受伤吧。”
提到这个,耿蒙立马来劲:“输的才叫伤,赢的叫勋章。我打架从没输过,有一次,好像是十岁那年,放学碰到几个初中的alha欺负oga,我冲上去十分钟就结束战斗,一群菜鸡还出来欺负人……”说着他手下用力了些,他抬头,“对不住了年级第一,弄疼你没?”
傅景司摇头,他不疼,他很少能感知到疼痛。他收回手:“很晚了,走吧。”
耿蒙看眼时间,他吐槽:“八点都不到,你这种乖学……”想到他现在也是乖学生,他抓抓头发,“哦,我们这种乖学生,是该回家睡觉了。”
他将药一股脑塞给傅景司:“你睡前再擦一遍,明天应该就没事了。那行,我走这边,你?”
耿蒙指着左边,傅景司说:“我也是。”
“……”
耿蒙是瞎指的,那边有很多挂着红灯笼的点心铺,他想给沈扬琴带点回去。他磨磨蹭蹭走后面,偏偏傅景司两条大长腿白长一样,始终和他一前一后。
最后耿蒙忍不了了,直接越过傅景司进了家鲜花饼铺,所有味道一样一盒,傅景司提醒他:“保质期三天。”
“就三天吗?”耿蒙瞥眼盒子,“还真是三天。”他打开盒子吃了个,玫瑰饼,淡淡的甜,完全不腻,饼皮也特别酥,“味道不错,来一个?”他拿一个玫瑰饼给傅景司。
傅景司摇头:“我不爱甜食。”
“骗小孩呢。”耿蒙挑眉,“抢我糖豆的事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