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耿蒙不明白。
沈蒙认真说:“明天你们学校月考,你赶不回来考试,我必须帮你考。”
耿蒙眼前有些发黑:“我认真问个问题,你们学校都是什么奇葩,现在是在意考试的时候吗?”
沈蒙固执点头:“是。”
耿蒙没脾气了:“行,我今晚包车回去。”
“也不行。”沈蒙小心翼翼,“我、我后天也要月考,能拜托你、你帮忙考吗?”
耿蒙当然拒绝,最烦考试。沈蒙着急了:“求求你,我、我妈妈最在意我成绩,她高血压,心脏也不好,千万不能受刺激。”
“……”耿蒙舌尖顶着脸颊,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女人手掌的温度。他垂头,“下不为例。”
沈蒙听到他同意,松了口气,隔几秒,他又小声补充:“谢谢您,不用考太好,我水平只是年级第二,考680左右差不多。”
人话?
耿蒙差点摔了电话,想想还是问:“考不到年级第二,你妈血压会升高不?”
“会。”
耿蒙没再问,和沈蒙交换完必要信息注意事项,他挂断电话。
回到教室,傅景司没有走,薛沉更不可能走,他眼珠几乎黏在傅景司身上,眼里的春意不输水漫金山。
耿蒙还手机给薛沉,下巴往教室外努了努,意思让他走。薛沉装傻,有傅景司在,他才不走。
耿蒙面无表情斜着他,薛沉被看得直发憷,后背冒起密麻冷汗,昨天开始,奶哭包跟变个人似的,浑身透着凌厉凶狠,薛沉莫名胆颤,他最后看了眼傅景司,心不甘情不愿走了。
等听到薛沉下楼,耿蒙才走到傅景司面前,第一次仔细打量着他,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不愧是提出王后雄约战的人,长得就他妈像个学霸:“年级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