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荣月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郭修莫名的觉得这人就像条大狗似的。
她让抬手就抬手,她让坐下就坐下。
华荣月看了眼自己刚刚被包扎好的手,心说这比她自己绑的可好多了,转头就看见郭修似乎要给自己包扎,就很自觉的转身走了出来,去看门口被她绑起来的那个人。
老实说能绑上这个人可不容易,毕竟华荣月这么长时间以来遇到的都是疯子,虽然她是花面,但想要从这种疯子的口中套消息还是很难的。
但是一个理智正常的人就容易多了。
华荣月从旁边搬了块石头过来,然后特别淡定的坐在了石头上,用眼睛上下打量那个人。
那人的嘴都被堵上了,他看着华荣月的这个眼神莫名的觉得后背一凉,拼了命的想要挣脱。
奈何华荣月还没有蠢到让到了嘴边的鸭子飞了。
想起来刚刚那人跟自己交手时的一个小习惯,华荣月忽然间道,“你最后用出那一招的时候,为什么换了握剑的方式?”
那个人被华荣月问的一滞。
“是因为害怕被人看出自己用剑法的出处对不对?”华荣月漫不经心的说着,顺手帮对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领,“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
“……因为,以前我有个认识的人,他就是这么做的。”
她的话刚说完,就听见身后有人走了过来。郭修一脸的淡然,如果不看她衣服侧面的那个口子,就好像刚刚那一剑没有砍到她的身上一样。
“呃……”华荣月走过去道,“你还好吗,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吧,不如就让我来问……”
“你上旁边坐着去。”郭修面无表情的道,“就你这样的还敢去套话,不怕把自己的家底都说出去吗?”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