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不要沾水。”大夫刚说完,门口就冲进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姑娘,她手中拿着一个小罐子道,“累死我了……我总算是把那个罐子给你取到手里了。”
她手一翻,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竹筒子,旁边原本正在号脉的大夫眼睛忽然朝着那边漂移了一下,继而又若无其事的把眼睛转了回来。
路留生接过了罐子,打开了盖子,看见那只虫子果然还老老实实的趴在里面。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啊?路留生用手指戳了戳它的背甲,却忽然发现它飞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出了这个门。
“等等,你去哪?”路留生朝着那边喊了一嗓子,然后又连忙起身追了过去,黄娇也想跟着追过去,被大夫一把拽住了胳膊,道,“等等,小姐,还没给钱呢。”
“哎呀,路留生那个混蛋!”黄娇骂了一句,掏出了自己的荷包,却没发现大夫在认真的打量了一下黄娇的长相之后又把手上的力道轻轻的收了回去。
他另一只藏在桌子下的手早已经如同鹰爪一样,将桌子的背部抓出了好几道痕迹。
……
江连焕和花面两人来到了赌坊前面的一个酒楼之上,这酒楼正是刚刚花面忽然从里面消失的那个楼,兜兜转转,“花面”又回到了这里。
只是,此时的花面,已非彼时的花面……
江连焕觉得花面的步伐实在是太慢了,就像老太太逛街一样,他有些说一下,但奈何打不过人家,所以只能憋着。
而就在两个人刚刚走出这个巷子口,即将上酒楼时,赌坊里忽然又传出了一阵十分热闹的声音,似乎有人扛了新的牌子出来。
“来!让一让!”扛着牌子的人一边喊一边说道,刚刚忙着找人,没有过多关注赌局的江连焕随意的朝着那边看了一眼,然后眼睛就忽然像被粘在了上面一样,移都移不开。
那第三个赌局不亚于一个当头重棒。
此时的花面,也毫不惊讶的转头看向了那第三个赌局,等看清上面的字后,他竟然轻轻的笑了出来。
那上面依旧只有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