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边有着一张面具,这面具上绘着一张略微有些狰狞的面容。
今天华荣月客串一出戏,戏里她演的角色有点像聊斋里面的妖怪。
按理来说这种事跟华荣月都没什么关系的,华荣月也很明确的跟老鸨说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都不会,但是老鸨觉得这一点无所谓。
她不需要华荣月会演,只需要华荣月能出场,因为目前想来看华荣月的人已经在外面排成长队了。
想要让华荣月陪酒的人不多,但是想来看华荣月上台的人还是很多的。有很多人觉得,像华荣月这样像娃娃一样的人,在台上比在台下更加的合适。
今天的具体内容,大概就是华荣月戴着这张面具,在台上逛一圈,然后拿剑耍一圈,也就可以下台了。
手头这张面具并不是老鸨给的,而是华荣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的,她对老鸨说自己会做面具,所以婉拒了老鸨给她提供的面具,而是拿出了花船手制的面具。
她手中的这张面具自带着一种很古朴,但又自带着一种邪魅的感觉,好歹是花船特制的,如果连一张面具都做不好,那华荣月就该好好的想想花船是不是养了太多吃干饭的了。
戴上这张面具,华荣月看了看镜子里面的人。镜子里的人如果不说,谁也看不出来是一个男的(?)。
老鸨曾经夸过华荣月,说船上最漂亮的姑娘都没有他在台上的时候漂亮。
他一个男人居然能表现出这样的效果,绝对是老天爷赏饭吃。
华荣月对于老鸨的夸奖,总有种既荣幸又心塞的感觉。
如果她不老把华荣月像个男人的话放在嘴边,或许华荣月也就不会这么心塞了。
……
今晚来看花颜的人有很多,达官贵人,名门望族。
一个白色的马车上,下来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