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情大半夜是哆哆嗦嗦的回来的,华荣月当时也已经下班了,她的客人直着进来的,横着出去的,估计在船上也是独一份了。
不过也没人敢因为这个说她什么。
双情躺在床上,两眼空白,里面似乎是没有了所有的情绪,一副清白已失的样子。
华荣月看的奇怪,她心说自己好像也没有让手下人对双情做什么啊,于是她就嘴欠问了一句,“你……怎么样了?”
“还好。”
“刚刚……那个人把你带到后面,然后做了什么吗?”华荣月小心翼翼的问。
“他把我带到了后面的屋子里。”双情说,“然后脱鞋,脱衣服,之后……”
……
“之后?”华荣月的声音都在抖。
“之后他跟我下了一晚上象棋,我输了一晚上。”
华荣月呼吸屏住,战术后仰。
“我说我不会下象棋,他不信,他非说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不会下象棋,他一定要教我。”
双情忽然爬起来,愤怒的对华荣月道,“你说这种人是不是有病!”
华荣月低着头,忍不住的拼命掐大腿,然后疯狂赞同双情的看法,“对,这个人……确实脑子是有点古怪。”
双情怒视了前方的空气几秒,听见华荣月这么说了之后,忽然间就泄气了,就像是一个胀鼓鼓的气球气都跑掉了一样。
他整个人从愤怒的河豚状态变成了颓颓的样子,然后挠了挠自己像鸡窝一样的头发,走下来跟华荣月说:“我不是想对你发脾气的……对不起。”
“没事。”华荣月摇了摇头,她看了一眼整个人都颓下来的双情,劝道,“这也是一件好事,你想想,这样一来,你也不用被其他人骚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