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荣月看的脑袋老大,想着干脆把这堆东西也带回去看看再说吧,忽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地名,然后愣了一下。
这个地名为何这么熟悉呢?因为当年花船还没来得及全部撤走的时候就住在过这个地方。
华荣月看见这个地方的时候,心里就稍微注意了一下,如果单纯只是一个地名,恐怕也只能算作她多心了,但那后面紧跟着三个名字,都被划了下去,华荣月看了半天,把这个册子着重的收了起来,放进了怀里。
她继续往前走了走,这屋子外面看起来没多大,但里面其实还有挺多空间的。
华荣月又往前走了走,忽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抓住了她的衣服。
那一下非常的突然,如果不仔细的感觉,就好像衣服被勾住了一样。
这一下突如其来,足够让人浑身打一个冷颤了。
那只手摸起来枯瘦如柴,华荣月一把按住了那只手,然后缓缓的转过了头去。
……
抓着她衣服的是一个小孩子。
他刚才就一直躲在一个屏风后面,华荣月在这里待了这么半天,愣是没有听见他的任何声音,甚至连喘气声都小的可怜。
华荣月头上的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她很久都没体会过这种冷汗突然冒出来的感觉了。
她几乎是特别缓慢的转头,然后轻轻的握住了那只抓着她衣服的小手。
抓住她衣服的那个小孩有着一双黑的吓人的眸子,那双眼睛里连眼白的部分都没有多少,就直直的看着她,看的她毛毛的。
这是……
华荣月握着小孩子的手刚刚想用力,就忽然看见面前的小孩子用鼻子嗅了几下,然后小心的说:“是念姨吗?”
华荣月听见小孩子的话,喉咙动了一下,没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