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楼今天包场,整个一楼是空的,只有二楼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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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河旁边的酒楼,一天下来赚的钱绝对不少,能把这里包场的客人究竟花了多少钱也可见一斑了。可是即使这样,大家也没有机会窥见包场的人一面,这样的人自然不是想看就看的。
包场对于华荣月来说绝对是个陌生的词汇,她从小到大好像就把自习室包场过。但是人总有第一次,今天华荣月就做到了。
顺带一提,她包场的这个酒楼距离六扇门现在住的那个客栈直线距离不过几百米,怎么看怎么像是要搞事。华荣月是不想搞事的,但是架不住易玲珑对手底下人这么安排很满意,她好像特别喜欢做这种高调的事情。
华荣月虽说对这个安排胆战心惊的,毕竟她记得今天自己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见几个老板,但是一听手底下的人说包场定金都交了,瞬间二话不说也来了。
酒楼二楼那里坐着一个女人,正是前几天因为船被凿沉,所以短暂了失踪了一段时间的薛香茗。
她今天盛装打扮,比那日再花船上见到的尤甚,可以看见她好像比那天还要美。
虽然她现在不在花船上,所以并没有穿自己平日里穿的那身衣服,可是今天的她换了身更温婉,更有种大气感觉的衣服,这身衣服洗去了她身上的风尘气,把她整个人衬托的国色天香。
她抬起头来看了进门的华荣月一眼,又很快的把头低了下去。
如果要被外人看见恐怕此时此刻要大跌眼镜,失踪了的花魁竟然出现在了一个酒楼里,而且酒楼包场只为了一个人,恐怕所有人都会想看看花魁等的人究竟是谁。
距离两个人上一次见面也过了没几天,但是两个人的身份已经形成了对调,上一次华荣月只能说是个贵客,而且还是个被收留的贵客,短短几天过去后,甚至成为了组织的实际掌控人。
华荣月觉得有点对不起薛香茗,因为她觉得自己如果现在是薛香茗,自己心里一定有苦说不出的。
谁能想到前几天还比他高一头的小虾米这会突然成了顶头boss了,心里怕是比吞胆还苦,这可悲的社畜生活怎么穿越了还这么人间真实。
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前几日对待华荣月还能说说笑笑的薛香茗今天表现得更克制了一点,华荣月也没敢刺激她。
薛香茗就只是安静的在旁边给华荣月沏茶,绝对不在华荣月说话的时候插任何嘴,安静的就像是一个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