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花瓶?”顾辞念听着玉淮星的话瞪大眼睛看他,此刻他的心口像是有块巨石被炸开,无数细碎尖锐的石子穿进他的心脏,密密麻麻的疼席卷而来。

“你他/妈又想自残是吗!”

低下眼去看玉淮星另一只手手腕上戴着的红绳,他捏住玉淮星的下巴,对上玉淮星眼尾泛红的漂亮的眼睛呼吸一窒,心头翻涌着剧烈的疼。

胸口起起伏伏,他深呼吸了好几下,凌厉的眼眸像是要把人吞噬,可最后他只是压着怒气在柜子里找出急救箱。

用棉枝沾了消毒水给玉淮星手上的伤口消毒,破皮的伤口沾到消毒水传来的刺疼感让玉淮星下意识的缩了下手。

“疼?”他尽量克制着自己粗鲁的动作,放轻了些,边给玉淮星消毒边帮他给伤口吹气,“这样好些吗?”

玉淮星静静地看他没说话,顾辞念握了下拳头深呼吸下没有再说话。

消完毒给伤口涂完药包扎好,顾辞念掀开裹在玉淮星身上的丝绒被自己钻了进去。

他紧紧地抱着玉淮星,丝绒被裹着他们两个。

“不要再这样。”顾辞念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轻颤,他强硬地抱着玉淮星,他的身体体温比常人要高,抱着玉淮星能更快让他的身体暖起来。

他摁着玉淮星的后脑勺把他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哑声轻道:“以后别再伤害自己,也别洗冷水澡了。”

别再伤害自己?玉淮星闻声忍不住轻笑了下,他抬起眼眸:“你很在意?”

“在意。”顾辞念心脏哽着。

“是吗,从来不会在意别人死活的顾总竟然会在意我这种你看不上的人,真是稀奇。”玉淮星轻抬长睫,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