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淮星继续道：“地下情人……被圈养起来，有需要就叫你过来或者出去，没需要就完全不管你，就连电话你也不能过多打过去，不然就是打扰。”

“这些……”他微勾嘴角，似笑非笑道，“你能做得到吗？”

见顾辞念怔住，玉淮星心情颇好的看着他这副模样，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可见到还是觉得痛快了些。

他漫不经心道：“不比勉强的，挤破脑袋想往你身边靠的人那么多，你怎么用得着委屈自己呢？”

顾辞念咬了咬牙，直视着玉淮星：“好。”

他嘴唇微颤，仿佛鼓足了勇气，深吸一口气他道：“只要你喜欢……我可以。”

从玉淮星嘴里说出的一字一句，他怎么会不了解。以前他就是那样对玉淮星的，对待一个玩物他根本不会用心——因为他知道玉淮星有多爱他，不管他怎么对他玉淮星都不会离开他。

玉淮星静默片刻：“你……可以？”

顾辞念的回答出乎他意料，像他这样高傲的人怎么会愿意当别人的情人？况且还是他这个被顾辞念当成玩物，看戏似的玩弄他十年的人。

他到底想要玩什么花样的游戏才会如此肯放下身段？

顾辞念以为玉淮星没听到，他撇开视线没去看玉淮星的眼睛，重复了一遍：“我可以。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气，重新回到我身边的话，我、我愿意。”

“我不愿意。”玉淮星斩钉截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