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拧成一团，恍惚间他想起了谁是宇涵，是他公司旗下签的一个艺人。

“念、念哥……”玉淮星从浴室出来顿了下，他没想到顾辞念这么快上来了，他擦干手还是笑着，“等很久了吧，我已经放好水了，念哥你去洗吧。”

顾辞念想抓住玉淮星问，他想问玉淮星为什么总是这样的表情，他为什么总是要笑，明明不管他怎么笑都还是一副要哭的样子。

玉淮星现在的样子让他很郁燥，心脏闷闷鼓鼓的像是有什么要爆发一样。

“玉淮星！”抓着玉淮星的胳膊他蹙眉质问道，“你够了！”

玉淮星怔住，显然被顾辞念吓了一跳，他使劲地眨了下眼睛垂下眼睫，小声地问道：“我、我是又做错了什么吗？”

即使尽力压制，可他的声音还是带着压不下去的颤音，他咬了咬唇轻声道：“抱歉……念哥，我不想惹你生气的，你难得回来，我、我是想让你开心的……”

低下头，眼睫半垂，尽管玉淮星试图遮掩，可还是能看见他泛红的眼睛，他的手有些颤抖，像极了不知道做错什么事的小猫。

一直在外流浪未曾受过温暖的小猫怯懦胆小，难得有了屋檐躲避一直小心翼翼地。

顾辞念还想说什么，可望见玉淮星泛红的眼尾忽然只觉得心口闷疼，满涨得像被什么攥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对不起……”晶莹的泪珠滑落，玉淮星赶忙用手背擦掉泪痕，慌乱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又做错了，明明念哥你说过不喜欢我哭的，你说过要我像宇涵那样要经常笑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