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玉淮星紧张的情绪他解释道:“我是顾辞银,顾辞念的堂哥,你现在发烧了,身体很虚弱,必须得静养。”

他站起身,去叫了医生来后说道:“我已经给顾辞念的秘书打电话了,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等顾辞银走后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攥着床单的手微微收紧,苦涩从心底涌上,染红了他的眼眶。

他醒来时没有力气起身,更没有力气去洗澡,甚至连衣服都没穿,只有一袭被子盖着。

顾辞银送他过来时肯定看到他那副惨不忍睹的模样,可是顾辞银没有提起,是在保留他的尊严。

那次他烧得很厉害,烧一直反反复复地没能完全退下来,那样的情况持续了三天。

那三天他都没有见过顾辞念,顾辞念的秘书给顾辞念找的借口是他忙。

退烧后过了一天他就出院了,他不想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尽管顾辞念的秘书让他多住几天院,可是他一点也不想。

办完出院手续后他在医院门口又遇见了顾辞银,顾辞银只是友好地问他身体还好吗,依旧没有提起任何与那天有关的事。

他很感谢顾辞银给予他的尊重,他们很默契的他没问,顾辞银也没提。

从医院离开后他没有再回去顾辞念的酒店房间,而是直接离开了这座城市回去他们所谓的家。

过了好几天,他才收到顾辞念的信息,问他身体现在怎么样。

“玉先生,喝茶吗?还是饮料?”顾辞银的话把玉淮星的思绪拉回来,这件事他一直不想去回忆。

难堪和窘迫像是源源不断的泉水一样冒出来,让他越发觉得以前的自己可悲又可笑。

“茶就可以。”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