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小声，顾辞念没听到, 可他却清楚听到了玉淮星的上一句话。

捏着玉淮星的脸他微微蹙眉：“玉淮星我都说了那是之前的事, 现在我不会那样做了！我已经很放纵你了, 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玉淮星手抵在顾辞念胸腔上用力推开，他笑了笑，满眼嘲讽与无所谓：“顾辞念你不仅傲慢还自私, 你想的从来都是你自己。以前的我傻……”

他歪着头, 笑得温柔, 可是眼里却没有半点光亮：“可是那个我早就已经死了, 早死了。”

“玉淮星你到底在说什么！”顾辞念忽然急了, 心脏涌起一阵一阵的揪疼和害怕。

听到玉淮星说「死了」的时候心里莫名涌出一抹恐惧, 那些恐惧像是浪潮似的朝他涌来。

在恐惧的旋涡里他拼命地抓着一根稻草，等他反应过来后他已经紧紧地把玉淮星揽进了怀里。

他把玉淮星的头摁在自己的肩窝处，否认又带着郁燥道：“玉淮星你整天把死挂在嘴边干什么！谁允许你这样讲了？”

玉淮星深深地闭了下眼睛，满心地无力与无奈：“顾辞念，我们早该结束，也早就结束了。好聚好散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玉淮星我说过让你别这样说吧？你非得惹我生气是吗！”刚才玉淮星无望地和他说着「他死了」的时候心里蔓延开来的恐惧还在心脏渗透，顾辞念收紧手臂，紧紧地抱着他。

仿佛害怕眼前的人真的会如他所说那样。

“你什么都别想，只要你忘掉之前的事，我们还是能和以前一样。”顾辞念手臂又收紧几分，低头亲了亲玉淮星的耳尖，“听话，嗯？”

玉淮星目光涣散地看着前方，并没有应话。

这一晚玉淮星是在顾辞念家度过的，他从落地窗看向不远处的湖泊，望着被黑夜笼罩的湖面，漂亮的眼睛平静的轻眨了下，看不透里面蕴藏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