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念怔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说对了吧，你看着我对你顺从的乖巧模样是不是觉得很有趣啊？”玉淮星说得异常平静，眼底却像深不见底的冰潭，只有冷漠与讽刺。

“我在你们心里不过是个放荡又好欺负的人，看着这么不堪的我被你玩弄在掌心，一步步沉浸在你们的游戏里很有成就感吧？”

“你胡说什么！”顾辞念几乎是下意识反驳，可后面却又说不出话，因为他无法解释。

玉淮星来学校的第一天他因为起得迟来晚了，进教室时看见之前一直空着的位置多了个人。

那时候玉淮星低着头，看起来就怯怯懦的，瘦弱的身体只穿着单薄的衣服，风一吹衣服贴在身上一眼就能看见他的身体到底有多瘦。

他对这样的人没兴趣，在收回视线的那一秒玉淮星小心翼翼地翼翼地抬头，光从窗户洒进来映在他白皙如雪的肌肤上，像是细腻的白玉。

玉淮星紧张的捻了下手指，小心地打量着周围，那双水光潋滟的漂亮眼睛像是一汪清泉，看起来很是柔软，让人特别想要欺负。

那一瞬间他忽然觉得不无聊了——因为他找到了消遣。

“顾辞念……”玉淮星有些累了，做了那么久的飞机他根本都没有休息，早上早餐只是吃了几口，现在胃有些抽疼。

他忍着难受，尽量平静道：“你要是想出气你想打我没关系，打完之后我们就再也不要见了。”

顾辞念被玉淮星的声音拉回思绪，瞧见玉淮星苍白的脸色他的心又揪了下，声音缓了下来：“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