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忍不住想，陆奕霖对他特殊，是因为什么呢？

挤了牙膏在牙刷上，他一边刷牙一边思考人生，想要把自己最近对陆奕霖老是胡思乱想的原因归咎到被临时标记身上去。

想得多一不小心就刷得久了，他感觉自己牙龈有点痛了才停下来，漱口的时候还能看到一点牙龈出血。

牙龈疼痛的感觉在他从洗手间出来之后越发明显了。

他坐在餐桌前，看着做好的三明治，只觉得左侧牙龈肿痛，没有半点想要吃早餐的兴趣。

柯妈妈今天早早就醒了来准备早餐，这会儿看到儿子过来，刚要说他睡这么晚才起来，在看到他的脸之后就顿住了。

她仔细的盯着儿子的脸，柯栎抬头：“怎么了？”

“你的脸怎么有点肿了？”柯妈妈指了指他的左脸。

这么夸张？

柯栎摸了一下，感觉碰到了牙龈肿痛的位置，嘶了一声：“牙龈好像肿了。”

柯妈妈皱眉：“张嘴我看看。”

柯栎捂着自己嘴：“你又不是牙医，看了也没用吧。”

柯妈妈又气又好笑：“给你看看是不是蛀牙了，要是蛀牙了就要去牙科补牙。”

“我都不怎么吃糖，才不会蛀牙。”虽然这么说着，柯栎还是在老妈的坚持下，张嘴给她看。

结果柯妈妈看一半，陆奕霖也凑过来了，他有些尴尬，赶忙挣扎开：“差不多了吧。”

陆奕霖也听到他们刚刚的对话，道：“是蛀牙了吗？”

“应该不是，可能是长智齿。”柯妈妈去洗了手，回到道：“这会儿还早，吃了早餐去一趟牙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