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栎一愣：“所以你没闻到我信息素才没有晕倒？”

陆奕霖摇头：“你的信息素可以闻到。”不止能闻到，还十分挑战人的欲望。

柯栎更懵了：“为什么你闻不到别人的信息素，能闻得到我的？”

“这个不太清楚。”陆奕霖道，他舅舅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就更不知道了。

柯栎也觉得怪神奇的：“你可是是第一个没被我信息素毒晕的人。”

“那我真的是好运。”陆奕霖说着，笑了一下：“看在我这么坦诚的份上，能不能原谅我一下？”

柯栎看他一笑，脑海里莫名地就闪过自己后颈被用力咬住的画面，顿时觉得再温和的人上了床都可能变得禽兽。

他撇过脑袋，耳朵尖有些发红：“也没生气，谈不上原不原谅。”

虽然刚知道的时候是有那么一点气，不过陆奕霖解释了之后他就没生气了，谁没有几个秘密呢，何况是这类似残疾的情况……

他道：“要说好运的该是我，要不是你帮忙，我这会儿可就惨了。”

“那我们都幸运。”

陆奕霖看他发红的耳朵，忍着要伸手入揉捻的念头，道：“回去吧，等明日回了z城之后，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柯栎疑惑：“检查什么？我现在挺好的。”

“看看诱导剂会不会造成什么副作用。”陆奕霖道：“你的身体情况特殊，还是要找你的主治医生来检查更为稳妥。”

“哦。”想想自己的体质，柯栎便应下了：“应该问题不大吧。”

要说不舒服也就后颈还觉得有点痛就是了……